什麼時候OpenAI 首席執行官山姆·奧爾特曼開始談論泡沫，你就知道出事了。 2025 年 8 月，奧特曼承認投資者“對人工智能過度興奮”，並將互聯網泡沫的現狀。他警告說，在人工智能繁榮的這個階段，“人們會過度投資並虧損”。
谷歌首席執行官桑達爾·皮查伊 (Sundar Pichai) 也表達了類似的擔憂，告訴 BBC 有一些人工智能熱潮中出現“非理性”，泡沫破滅誰也不能倖免。他警告說，如果人工智能泡沫破裂，“沒有一家公司能夠倖免”。
人工智能支出規模驚人
人工智能熱潮背後的數字令人難以置信。今年全球人工智能總支出預計將達到 3750 億美元，據瑞銀預計，到 2026 年將達到 5000 億美元。客觀地說，將人類送上月球的整個阿波羅計劃的成本按今天的美元計算約為 3000 億美元。
目前已有超過1300家AI初創公司估值超過1億美元，其中AI初創公司498家”獨角獸”——根據 CB Insights 的數據，估值達到或超過 10 億美元的公司。所謂“七大”科技巨頭的總市值（Alphabet、亞馬遜、蘋果、Meta、微軟、Nvidia 和特斯拉）佔標準普爾 500 指數總價值的 37%，創歷史新高。
問題是：除了英偉達之外，主要的人工智能廠商仍然沒有展示他們的長期人工智能商業模式。 OpenAI、Anthropic 和擁抱 AI 的科技巨頭正在燒錢數十億美元，推理成本卻沒有下降，而且這些公司在幾乎每個用戶查詢上仍然虧損。
麻省理工學院最近的一項研究引起了轟動，該研究發現 95% 的企業人工智能試點未能產生可衡量的影響。他們的研究顯示，儘管在 GenAI 的 300 多項計劃中花費了 300 億至 400 億美元，但在所考慮的 52 個組織中，95% 的投資回報率為零。
點擊展開
循環投資問題
人工智能行業出現了一些分析師所說的“循環投資”問題。 Nvidia 向 OpenAI 投資了 1000 億美元，OpenAI 用這筆錢購買 Nvidia 芯片。微軟投資OpenAI，依賴於微軟的計算能力。然後，OpenAI 將其報告為收入，從而創建了一個反饋循環，從而抬高了估值，但不一定創造真正的經濟價值。
正如科里·多克托羅所解釋的那樣：
“微軟通過讓 OpenAI 免費訪問其服務器來‘投資’OpenAI。OpenAI 將此報告為一項百億美元的投資，然後在微軟的數據中心贖回這些‘代幣’。然後微軟將其記為百億美元的收入。”
當泡沫破裂時會發生什麼？
經濟後果可能很嚴重。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前首席經濟學家吉塔·戈皮納特估計，如果市場像世紀之交互聯網泡沫破滅後那樣崩潰，美國家庭財富將消失 20 萬億美元，國際投資者財富將面臨 15 萬億美元的風險。
自 2022 年 11 月 OpenAI 的 ChatGPT 推出以來，人工智能相關股票貢獻了標準普爾 500 指數約 75% 的回報、80% 的盈利增長和 90% 的資本支出增長。因此，重大調整可能會對更廣泛的市場產生巨大影響。
另請參閱 -為什麼人工智能安全官員不斷辭職
剩下什麼？
當互聯網泡沫破裂時，留下了寶貴的基礎設施：光纖線路、數據中心以及最終為現代互聯網提供動力的基礎技術。同樣，如果人工智能泡沫破裂，超大規模企業建造的大規模服務器場不會消失。開源模型、軟件框架和研究論文仍然存在。
大型語言模型可能已經達到了其實用性的頂峰，但它們將繼續有用。該技術最終將擺脫返回不可能回報的不可能負擔，並且可以專注於提供真正的價值而不是追逐投機回報。
一線希望
從長遠來看，泡沫破裂實際上可能有利於人工智能的發展。目前流入狹窄投機隧道的巨大智力和資本資源將被釋放，流入無數其他生產性資源。該行業必須擺脫風險投資的束縛，學會創造人們真正願意花錢購買的產品，因為它們提供了有形的價值，而不是因為它們承諾了科幻未來。
正如一位分析師所說：“這項技術的用途確實有限，但最終將擺脫返回不可能的回報的不可能的負擔。”
